谢子舒

有天我和朋友下象棋,他把我的帅吃掉了,于是,我帅死了。
冷cp雷达器/杂食动物/日常爆肝

【德哈】《Irresistible Poison(爱情魔药)》新译版/Chapter4(上)

Chapter4/冷漠(无为&谢子舒译)

章节概况:德拉科可以一人解决吗?哈利会回心转意吗?

前文:Chapter3   Chapter2  Chapter1


原文作者:Rhysenn

翻译组: @谢子舒 / @是无为啊 

阅读提示:

①CP:德哈(德拉科X哈利),哈利波特同人

②原文所著年代久远,暂时无法要到授权,仅因喜爱翻译,不作商用,侵删

③此文已有翻译版本(感谢原翻译组),此次重翻只为修缮加工,以提供更流畅完美的阅读体验

④大体尊重原文描述,少数细节会进行主观删改

⑤翻译结束后可能会写pwp或者带某些梗的番外——同人的同人


*

【爱的对立面不是仇恨,是冷漠。】

 

 

德拉科在让克拉布和高尔去厨房偷点东西,顺便吓吓家养小精灵后,终于为自己找到了时间去图书馆独处。

他最近似乎总在做这样的事——避开他的斯莱特林同伴,大部分时间独来独往,在孤独中一丝寻找可悲的慰籍,尽管没什么能消除这种无可救药的残缺感。

没能睡好更是对缓解事态一点帮助也没有——德拉科这几个晚上一直彻夜未眠,特别是从禁林那夜起。他要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数次质问自己怎么会把事情搞得这么糟,要么就清醒地想着哈利。这两种选择都对他的精神健康造成极大杀伤力。

德拉科不高兴地盯着摆在他眼前厚可比砖的魔法书,旧羊皮纸发霉的气味让他有些恶心。所有的魔咒书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古老的刺鼻味。这使他清晰想起了父亲笼罩着秘密的藏书室,在那里他一次次地被危险引诱,也是在那里,那本该死的书开始了这一切。

德拉科早已学会我行我素,永不承认错误。

但当这个错误在你清醒和沉睡时折磨着你,当它威胁到你的理智,让你周围精心布置的一切都在“是自己一手造成了错误”的痛苦认知下分崩离析,这时你不得不承认你错了。

自他叫哈利离他远点以来,他已经两天没和哈利说话了,值得称赞的是,哈利遵守了,过去几天甚至一次都没有试图接近自己。可肉体之间的距离远远无法缓解精神上的孤独。

这几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想哈利。想,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想;它更像一种空虚的沉思,一种感情的缺失,一种独立的情感。

他的脑海里除了哈利的形象外什么都没有——他的面容,他的瞳色,他乌黑的头发,他孩子气的笑容——但德拉科无法把他的意识包裹在这些转瞬即逝的图像上,也无法赋予它们深度和可能。

而当哈利同罗恩和赫敏一起走进图书馆时,这些无形的记忆很快就凝结成形。

德拉科猛地倒吸一口气,空气呛在了他的喉咙里;哈利也看见了他,脚步一僵踉跄了下,罗恩直接撞到了他的背上。

“怎么了,哈利?”罗恩好奇地问,声音里满是疑惑。

哈利平静的目光在马尔福身上停留了片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紧张,就像拔地而起了或蓝或银的道道冰柱。哈利没有看见德拉科的手在桌子底下攥成拳头;当他回过神来故意忽视时,僵持的瞬间消失了,他移开视线,走向图书馆尽头的另一张桌子,远离德拉科坐的地方。

哈利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回答罗恩的问题。“没什么,”他耸耸肩说,“我差点忘了什么,就这样。”

过去两天,哈利因魁地奇训练和堆积如山的作业忙得焦头烂额,几乎快忘了马尔福和他那古怪的爱情魔药。这件事已经被他抛在脑后,唯一证明他还些许在意的是他在走廊和课堂上对马尔福近乎自然的回避——就算马尔福不这么说他也会这么做的。

哈利又怀疑马尔福是不是只是想狠狠地捉弄他,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个愚蠢的谎言,目的只是让他杞人忧天虚惊一场。但是,当四目相对时,马尔福眼里那微弱闪烁着的情绪实在太明显了,过于真实难以伪装,让人无法忽视。

哈利转过身来,回头看了看马尔福的桌子——但它是空的。德拉科已经走了。

哈利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内疚和责任感——但他接着想起了德拉科说过的话,那句话仍清晰地铭刻在他的记忆里,回响着痛苦与仇恨:离我远点。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好吧,一阵早已消失的怨恨卷土重来,哈利毅然决然地把有关马尔福的一切思绪——马尔福,马尔福那荒谬的爱情魔药,还有马尔福全部的疯狂念头抛在脑后。让他自己解决去吧。我才不在乎。

哈利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德拉科坐在床上,完全忘了一本书还摊在他的腿上。他几乎不能将注意力集中在手头的事上超过五分钟,而不让自己的思绪飘到那永远被哈利波特主导的罗曼蒂克角落。

波特有一张可爱的脸,德拉科无意识地沉思着,忘了自己不应该再想他。哈利有种内在的吸引力,是那种让人频频侧目的吸引;不是因为他长得英俊,而是因为他很有魅力。这进一步证明了他对哈利的憎恨是后天养成的习惯。

德拉科将他的手伸入口袋,手指摸到的冰冷金属唤起了他更冰冷的回忆。他慢慢地将手铐拉了出来,质感坚硬的金属在床头魔法火焰的照映下散发着翡翠般的光晕,是再熟悉不过的颜色。 

他把它举到灯前,第一次仔细看了看;他从没有真正地观察过它,尽管它一直戴在他的手腕上——每当他瞥了一眼,疯狂的躁动就会歇斯底里地在脑海里卷土重来。

当哈利把它取下来的时候,德拉科很吃惊,也松了一口气;他偷偷担心过哈利会拒绝,不是出于报复就是出于恶意,又或者出于纯粹的怨恨。毕竟,如果他们的立场颠倒,他不确自己会像哈利那样爽快地答应。他总归会在第一时间先好好利用它的价值。

但哈利与他不同。德拉科为此暗自感激。

德拉科用食指轻轻滑过刻着的名字,那名字不在金属带的内部,而是用奇特的草书写在了光滑银白的表面上。几乎是一种嘲讽,一种对尊严的无声侮辱,一种无可争辩的占有标志。

哈利•詹姆斯•波特

他用力按压着手铐上凹陷的表面,力度之大以至于那浮雕的字体在他指尖上留下了反向的压印。那个名字的含义渗透在他的身体里,是对现实的一种赤裸裸的提醒,也是一条在他血管中流淌着银毒的无形锁链,用肉眼难见的绳索捆缚着一个本应无边无际的真实事物——爱。

事实上,这纯粹是一种嘲弄。

是一种失控,是被那个完全出乎意料且极端恐怖的意外所注定的,一种扭曲的亲密机会。怀疑依旧在最后一丝希望的余光中苟延残喘,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希望着这就是个可怕的梦——也许他服用的那剂魔药实际上是一种强力的致幻剂,而对哈利的迷恋只是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浮现成形的错觉。

又或许,来自于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他再也不知道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了。爱情魔药就是这样慢慢地从内心腐蚀他的,把幻觉和真实混淆起来,直到它们无缝融合,难以区分,与有时偃旗息鼓有时爆发成洪的憎恨一起深深浸泡着。

他讨厌哈利。但与此同时,他也爱着他。两个极端的对立面将他分割成两半又不可思议地连在一起,就像极地浮冰被抛进了火山中心。这几乎让人难以忍受,心神紧绷得连最轻微的挑衅都有可能会让他爆发。

德拉科闭上眼,他几乎能听到冰雪开裂的声音,像玻璃被打破后一寸寸碎裂,在他的脑海里只留下寂静的残骸。

 

“明天就是黑魔法防御课了。”罗恩呻吟着,拿出羽毛笔,抚平桌上写了一半的羊皮卷。“我的夺魂咒论文还没写完呢。”

“我也没有,”哈利回答道,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仔细阅读课本上有关夺魂咒的章节。“我想大概还有7英寸要写。”

卢平教授在这学期初又回来教七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这让每个人都很开心。哈利很高兴能从他们最好的黑魔法老师那里学到他最喜欢的科目,尤其是在他们开始学习如何对抗更高级的黑魔法之后。毕竟这是他们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了。

通常,最初的主题之一是不可原谅咒。但自从疯眼汉穆迪在一帮吓坏了的四年级学生面前示范咒语,邓布利多就把这个主题推迟到七年级再教。事实上,他甚至没有授权穆迪在课堂上演示夺魂咒。

卢平教授按照他富有创造性和洞察力的教学方法,要求他们写一篇关于夺魂咒的文章。这项任务不仅仅要求他们阐述诅咒的历史和作用,还要求他们对夺魂咒如此致命有效的原因提出个人观点和批判性分析。

“与黑魔法战斗不是仅仅记住反咒就够了,”卢平明确地提醒他们。“要成功反制一个诅咒,你必须理解它。你必须意识到它的力量根源,意识到它击中目标的方法。你不能只知道它是如何起作用的;更重要的是,你必须知道原因。

“为什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罗恩抱怨着;他显然已经完成了作业中较容易的部分,它们可以从课本上直接抄下来。“为什么会生效?因为咒语击中了你,你不能正确地思考,你只是按照施咒者告诉你的去做,这就是为什么。可我该怎么写满它呢?”他确认了下羊皮纸的长度,“居然还有十英寸?!”

“你可以试着写大点。”哈利提了个用处不大的建议,他被自己也未完成的论文搞得心烦意乱。他试图回想起对抗夺魂咒的经历,汲取关于诅咒的第一手信息,以及与无力感作斗争的感觉。

炽热的冰花和寒冷的火焰,超然的极乐和魔法般的天堂,这就是夺魂咒的感受。是他能想象到的最唯美空灵的感觉,充满着一种既短暂又永恒的空虚,就像一头扎进酒中,陶醉上瘾的同时又或致死,白沫从头上流过,把痛苦和快乐都淹没了……

要想击退它,哈利需要调用每一分尚未沉沦的意志力,集中精神打定主意绝不屈服。那萦绕在他脑海中的陌生声音强迫他去做些什么,却引起了一种真正的反感,以及一种不愿屈服的强烈信念。

“这一切都在于控制,”哈利下了判断,一边漫不经心地咬着他的羽毛笔尖,一边琢磨着如何把脑海中的想法用语言表达出来。这是一种会迫使人屈服于那些甚至他们自己都明知不真实的的能力,可除了相信外他们无可奈何。这是一种心知肚明的自我欺骗,一种把真相和谎言混在一起,模糊了强制和自愿界限的虚假暗示。

哈利很满意心中的答案,把笔尖抵在羊皮纸上,开始写了起来。

 

德拉科整个晚上都沉浸在写作业中,这对他来说是相当罕见的事情。他不记得自己以前有在一篇论文上花过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也不知道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功课中究竟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还是这任务的主题真的让他那么感兴趣。可能两者兼有。

他放下羽毛笔,把它搁在床头的墨水瓶上,开始量那卷已经完成等着提交的羊皮纸。令德拉科吃惊的是,他竟然超出了最低要求整整15英寸。这可相当值得纪念。

德拉科活动了一下他的手指;它们因几乎一整晚的写作而疼痛,尤其是在床上这种不太适合写作的地方。但他不想回图书馆去,因为哈利和他的朋友们还在那里,他也不想去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那儿像往常一样,闹得不可开交。

收起他的卷轴后,德拉科发现自己又忍不住伸手去摸口袋里的手铐。

他把它拿出来,端详着,原本银色的光泽已经被他的指纹弄得模糊不清了。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把那该死的手铐紧紧带在身边,毫不夸张地说,这让他非常不安。他并不太清楚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上面有哈利的名字,又或许是因为它太讽刺了——这件丑陋可耻的玩意恰恰代表了他现在所处的困境,拷在对哈利非理性的爱恋中,这实在是不能更糟糕了。

德拉科想到了哈利变出手铐的那个咒语——那真是一个俏皮的小咒语,更不用说还充满了奇思妙想。德拉科很惊讶自己以前竟然没有学过这个,想想他曾经多为自己精通晦涩离奇的咒语而自豪。而更让他吃惊的是,哈利居然在他之前念出了咒语——也许格兰芬多确实比我们想的要更有勇气。

过去几天里,他一直在大量地阅读,尽可能多地翻阅他能找到的咒语百科和索引书。在这个过程中,他偶尔会想到哈利的手铐咒。德拉科于是把一本看上去特别吓人的黑色封皮书搬到床上,开始翻看,手指灵巧地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一页。

那是一种捆绑咒——能简单而巧妙地变出一副手铐,除非使用非常高级复杂的魔咒,否则除了施咒者以外的任何人都无法破解它。书中说,解开手铐的能力对施咒者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施咒者的名字会被刻在手铐上,以防所有权的混淆。

多么方便的羞辱,德拉科冷冷地想,仔细浏览着有关捆绑咒的细节。

 

很明显,哈利记错了咒语——本该是“manicas inice”,哈利却念成了“manicam inice”,这才导致只出现了一个手铐。德拉科在心里撤回了他说格兰芬多很有天赋的这句话——知道一个咒语却念错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虽然德拉科觉得他应该感谢哈利没有“用错”咒语,比如把他的手腕变得像萝卜那么大,或者类似的其他可怕结果。

一阵苦涩的浪潮向德拉科袭来。现在的又有什么资格来谈论哈利“搞砸了魔法”呢?

德拉科叹了口气,开始记忆这个捆绑咒,他有种预感,之后它可能会派上用场。“Manicas inice”,他自言自语地说,“不是manicam,那是错的,应该是manicas。不过到底是谁发明了这个咒语?也许是8世纪的某个自负军阀有太多的奴隶,所以他不得不给所有人贴上标签来进行区分……”

“德拉科?”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高尔的头探进了宿舍,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傻笑。“哦,原来你在这里!我还在霍格沃茨到处找你!”

德拉科烦躁地叹了一口气。“真的。你能找到我真是幸运,斯莱特林的宿舍居然是你以为最不可能找到我的地方!即便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每天晚上都睡在这里。高尔,你可真是个高明的侦探。”

“嗯……是的。”高尔显然没有意识到他语气中的讽刺。他笨手笨脚地走了进来,好奇地看着德拉科。“你在忙什么?”

德拉科偷偷地把手铐塞回了口袋。“当然是我的作业。”

“你在跟谁说话?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高尔疑惑地环视了圈空无一人的宿舍。“你在自言自语吗,德拉科?”

“是的,这是我最近唯一能确保谈话有营养的方法。”德拉科冷淡地回答。

高尔看上去有点沮丧。“哦,得了吧,德拉科。这几天你一直不理我们……你在生我们的气吗?”他看起来吞吞吐吐的,然后走近坐在床上的德拉科,似乎在谈论着什么阴谋诡计般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在为那块巧克力杯形蛋糕生气吧?那全是克拉布的错,不是我。”

德拉科皱了皱眉。“什么?”

高尔看起来有些懊悔。“你妈咪上周给你寄了巧克力蛋糕。”

“我记得你说,是我的猫头鹰吃了它们。”

高尔回头瞥了一眼,好像害怕有人偷听。“不,”他摇着头说,“是克拉布吃了它们。但他怕你生气,所以说是你的猫头鹰干的。”

“哦,好吧,他说得对。我很生气。对你们两个都是。所以,现在,给我出去。”德拉科拿起另一本书,放到面前摊开。“你是没事做了吗?厨房里的所有食物已经吃完了?那下次你可以开始吃家养小精灵了。”

高尔最先好像很反感,后来却认真考虑了起来。“你是说它们可以吃?”

“我怎么知道?”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不跑过去试试呢?吃完以后你还可以把诺丽丝夫人当甜点吃。不管怎样,现在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呆着。”

高尔看起来不太开心。“你以前从来不会把我们晾在一边,”他哀伤地抱怨道。“没有你一点也不好玩。就连波特都注意到这一点了,真的很无聊,因为你都不帮我们捉弄——”

“什么?”德拉科猛地抬头。“你刚刚说什么?波特什么??”

高尔眨了眨眼,花了一点时间才回想起自己刚说过的话。 

“我说,”他慢吞吞地重复,“连波特都注意到你现在不和我们一起玩了。刚刚我们撞到他的时候,他还问‘马尔福在哪里?’”

“然后你怎么回答的?”德拉科急切问道。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跟他说了什么?”德拉科因为愠怒拔高了声音。

“不,我跟他说, ‘我不知道’。”高尔呆滞地眨了眨眼,“后来我走遍霍格沃茨找你,终于在这儿找到了。”

“是的,你想得真周到。”德拉科叹了口气,斜倚在床头。“好吧,如果波特再这样问你,告诉他这该死的不关他的事。”

高尔眼神一亮。“我也可以用行动证明这该死的不关他的事吗?”他兴奋地挥舞着他的拳头,试图扮出一副阴险恐吓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不行!”德拉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

当这些话从嘴里蹦出来的那一刻,德拉科真的被自己震惊到了;高尔也不可置信张大双眼瞪着他。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澄清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想对波特做什么,那个人只能是我。”他的话带着小心谨慎的含糊不清,“我可不希望你在我抓到机会前就把他弄残废。”

高尔看起来对德拉科的解释很满意,阴险地咧嘴笑了一下。“好!去吧马尔福!”他用可笑的姿势对着空气挥舞粗壮的拳头。“快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德拉科什么也没说,垂下眼盯着视线里毫无意义的模糊文字。直到高尔走出了宿舍,厚沉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后,他才放下书,对着空气发呆。

 

“是啊,”德拉科轻声喃喃。“我也希望我可以。”

 

 

TBC


这章小伙伴也翻译得蛮辛苦的,我只进行了适当修改。欢迎大家支持一下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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