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舒

有天我和朋友下象棋,他把我的帅吃掉了,于是,我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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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苏】夜雨寄北

大半夜报社向。BGM:夜雨寄北【请务必搭配食用!】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以往每年秋雨绵绵时,蔺晨总会把着酒问上一句:今年你回不回来?


可惜没等到第三十一年的秋天,他就死了。



他走的时候,正是良春时节。青山正绿,群峰在抱,全然没有山含春色近,燕渡夕阳迟的悲凉。


只有一个白头翁,一坛今朝醉,一抹艳红如血的晚霞,半截残剑,孤影离离,芳草萋萋。


喝着酒,抚着剑,再也没有年少时那银鞍白辔扬鞭纵马的情怀,也没有风流时笑对峦岫舞剑斗酒的逸趣。


他是想着想着死去的。浑然没有半分痛苦。


看见无常来勾魂时,他还心态颇好地笑了笑,要死也早该死了的。


这小半生,没有哪天是不想他的。“你想了他三十年,他也等你了十七年。”


“剩下的十三年呢?”


“他投胎去了。”


先是不可置信,而后他怅惘一笑,连叹三声“投了好,投了好,投了好!”


“敢问大哥,他投到哪户人家了?”


“可记得十三年前大梁动乱,烽火四地,生灵涂炭?”


“记得。为了守好他想要的天下,我代他上了沙场,四处征战。”


“那你可还记得四月十一,西凉头领差点一箭射穿了你?”


那一日,东风正作,西域黄沙漫天,贼酋暗箭伤人,意欲取他性命。


但奇的是,就那么一寸距离,箭就掉了。没伤着他分毫。


“你是说,他附到了那贼人身上,在下手前收了一二分力气?”


“非也,他未投成人身。”


“……”


蔺晨静默了很久。“莫不是……那支箭?!”


惊骇之下,竟是差点散了魂魄。


那无常扶了他,沉吟良久后方对着东边的青木山水,缓缓开口,“小兄弟,他投的是那股东风啊。”


又是东风起。


再难话归期。


这一次,梅长苏比死,了却得更加干干净净。


FIN


策瑜借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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